中俄蒙年轻人谈认识中的中国茶

编者注:《茶叶之路》重现我国古代的茶叶历史,让更多的人了解中国的茶叶发展史,茶文化。

俄方:龙海娇 茶文化得跟中国人学

茶叶之路在进入20世纪之时,伴随着现代交通的发达便捷逐渐退出历史舞台,而在这100年后的今天,俄罗斯以及蒙古国地区是否还有人对中国的茶叶有当年的热衷呢?对于中国的茶叶,三位来自不同国家的体验者也有自己不同的理解,也代表着各自国家的人对茶叶的理解。

2011年9月来到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学中文的俄国体验者龙海娇从小就对中国文化很感兴趣。她表示,在参加拍摄之前,她曾在莫斯科的茶馆学过茶艺,“在这个茶馆,自己看了些茶叶的资料,是一些翻译成俄语的茶经,我自己很喜欢喝茶,在莫斯科的时候也会每天喝中国茶,比如大红袍、龙井、铁观音、太平猴魁都喝过。”但是,“因为以前没看过茶树,没见过茶文化专家。”所以她认为,想学茶“必须要跟中国人学”。

虽然摄制组仅走了几站,龙海娇却已有了关于茶的难忘经历,那就是在武夷山做茶具,“印象最深的是在武夷山做兔毫盏,一种宋代时皇家使用的茶具。开始师傅帮着我一起做了9个,但我自己做的时候,接连做了2个却都失败了。”

对俄罗斯人喝茶的状况,龙海娇告诉记者,“在莫斯科,大部分人喝比较便宜的红茶,但品种上可能大家只知道红茶、绿茶,只有喜欢中国文化的可能会知道更多。”

蒙方:宝利德 焙制茶制作很辛苦

蒙方体验者宝利德是三个体验者中年龄最小的,对本国的文化却有着细致的了解。他向记者介绍,因为有了中国的砖茶,才有了蒙古的奶茶,虽然蒙古人很少喝中国茶,但是奶茶却是他们生活的必需品。在跟随摄制组拍摄的这些日子,宝利德对中国的茶叶有所了解,“在武夷山时,我们去了一个茶场,当时我看了一种明朝时期就有的焙制的那种茶,亲自体验了它的焙制过程,我没想到我喝的一杯茶制作得这么辛苦。”

宝利德告诉记者,因为蒙古人有着自己民族的特色,“蒙古人一般不喝奶茶的话,就是喝立顿茶。我认识的人当中基本没人喝中国茶,他们可能知道中国茶对身体好,但可能是没有这个习惯。”

中方:楚鹏 为走茶叶路推掉其他旅行

中方体验者楚鹏来自天津经济技术开发区,他的出生地并不生产茶叶,因此他自称“茶叶我不懂”,但是他却和所有中国人一样有着对茶叶特殊的感情。楚鹏是个旅行摄影师,从23岁开始独自远行,七年来足迹遍布世界各地。楚鹏说,“最开始说《茶叶之路》要走3个月,我很犹豫,时间太长,而且本来我有好几个邀请,6月爱尔兰、7月加拿大、8月瑞士、9月津巴布韦和赞比亚……如果要去茶叶之路,这些就都得推掉。”但是楚鹏还是推掉了其他邀约。

楚鹏对记者讲述了体验正山小种的制作。桐木关是福建通往江西茶路的必经之地,这里竹林茂密,自然环境独特,正是名茶正山小种红茶的产地。“这些天茶叶之路走下来,了解到制茶程序分为萎凋、做青、杀青、揉青几个主要流程,当地人更是直接把制茶场所称为青楼 。之前看到的采茶都是在外面晒,但正山小种的制作有一个很特别的工艺,叫烟熏火燎。即青楼最底层燃烧着木材,透过层层隔板加热进行烟熏萎凋。室内本已闷热无比,再加上脚底的逼人热气,我在里面呆了不到10分钟,眼睛痛得不停流泪,烟熏得眼睛都睁不开,我以后喝茶可能都会想到当时在木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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