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说金坛历代先贤结下的茶缘

饮茶、植茶、制茶,源远流长,已经成为中国人根深蒂固的生活方式,以至于梁实秋先生曾发出这样的疑问:不喝茶,还能成为中国人?

喝好茶、好喝茶,于历代文人雅士而言,已经超越了其自身固有的物质属性,进入了精神层面,成为一种修养,一种境界,一种人格。因此盘桓于金坛的历代先贤诗文中也不时留下与茶之缘,生动反映出当时金坛制茶、品茗之盛。

唐初与王维并称“储王”的金坛大诗人储光羲《吃茗粥作》中就有“淹留膳茶粥,共我饭蕨薇;敝庐既不远,日暮徐徐归”这样的记载。其中的“茶粥”即为以碎茶煮粥而得养生之妙也。

而比他稍晚的顾况,工书画,结庐茅山,自号华阳老人,隐居金坛茅山以终,在《过山农家》写道“板桥人渡泉声,茅檐日午鸡鸣;莫嗔焙茶烟暗,却喜晒谷天晴”。其中的“焙茶”即为微火烤茶工艺。

在《茶赋》中,他写道:(茶)滋饭蔬之精素,攻肉食之膻腻,发当暑之清吟,涤通宵之昏寐。

能够有这样的体验,可见当时的茅山地区种茶、饮茶,已经蔚为风尚矣。

金坛历史上第一位“状元郎”、宋人张纲《题华阳南窗》中提到“香添细炷焚千和,茶碾新芽试一旗”,颇似今日之“雀舌茶”,显然当时金坛人喝茶已经十分的讲究了。

有这样的深厚底蕴,金坛之茶近代以来屡获好评而跻身名流尚品,应属当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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